*为了弥补什么都错过去了的遗憾决定又开一个长篇了_(:з)∠)_我这是在作死我知道。
*看了现场版wicked,总算还是激发了一点灵感。再不写不行啦~
第一章 one night in London
“总之就是,这样挺好的,可是,可是你知道吗……我还是,觉得无聊……我太聪明了,以致于这么活着有点浪费……你知道吗,我还思考……这大概是我觉得和他们格格不入的地方……朋友……你还在听吗?”
伦敦摄政街附近某个拐角处有一个小小的酒吧,这个酒吧看起来不大,名字也很模糊。它在一家旧书店附近。金发男子本来是在旧书店坐了一下午(那是伦敦最便宜的商店,三本书加起来都不超过一镑,要知道可乐都最少一镑五十便士),打算吃完饭来这里来一口威士忌,然后打道回府的。
然而最糟糕不过的是,有的人从下午开始就已经酩酊大醉,等到别人晚上坐上吧台,他已经需要被抬出去了。
伦敦的繁华在于,夜晚的动物等不及夜幕降临,就要开始夜生活。而白天的动物等不及太阳初升,就要开始奔波了。于是白天就这样邂逅了晚上,在一个市中心的小酒吧。虽说如此,这邂逅实在非常糟糕。
棕发男子是个自来熟。当然没人知道他本来是不是个自来熟,毕竟每个人喝了酒以后都会这样。除了自来熟,大概还有人来疯。以此类推,说不定有疯牛病,或者干脆有点别的什么难言之隐——哦不不不,绝症,这个是绝症,看得出来,他有酒瘾。
从晚八点到晚九点,大部分趴妹们都还在化妆呢,这货就已经不行了,他拉着金发男子,絮絮叨叨地,说了很多他下辈子都会后悔跟人说了的话。
“我是说,总之,太无趣啦。我就问别人,怎么才能不无聊?”
他打了个嗝,摇晃着另一个人健壮的手臂。
“他说好呀,我带你去另一个酒吧吧。”
他笑了起来,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。
“啪!我就来这里啦!我昨天——今天——才到的伦敦,几个小时前,我还在纽约呢”
好吧,也许是这样,时差让他在下午就喝了起来,不,可能早上就喝了起来。金发男子在心里算计了一下,不过他也喝了点酒,脑子晕晕的,根本算不出来。
“可是这儿没什么呀。”棕发男子抬起头张望了一下四周。“没什么了不起的,酒吧都这样。”
他落寞的低下了头。
“这真糟糕。”他说,“可是清醒着却无事可做,不是更无聊吗。所以必须得喝酒呀。可是如果醉了,不是只能呆在酒吧里了吗。你说是吗,朋友——?”
“很显然,你得考虑找个地方睡觉了,朋友。”金发男子终于打破了一晚上的沉默。因为他忍无可忍了。“我是只和女人睡觉的,你反正早上才睡觉吧——我看看,你还有五个小时左右的时间,夜还长呢,多换几个人试试吧,我走啦。”
难得今天晚上不想勾搭妹子,却被一个男人毁掉了清净,这才是个小酒吧呢,金发男子被搞得相当不爽。好在明天是周日,而且不用加班,不然估计得打架了。
他拿起风衣,抬脚就走,因为步子迈得太大了,还绊了一跤。
接着他就听到对于一个醉鬼来说太过于流畅的一句话。
“兄弟别介啊!我看你头发泛油,眼带桃花,衣装贴身,妥妥的是个基佬啊,不是也是双啊,你可以拒绝我的搭讪,但是不能侮辱我的智商——”
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被抱住了大腿的时候,一切都已经晚了。他走的太快,而地又太滑了。
“WCNMLGB啊”
那是他这天晚上说过的最后一句话。
翌日,西撒·齐贝林醒来的时候盯着天花板确认了一会。这里果然不是他家。他想了一下,决定亲吻一下昨晚与他同床的妹子。
结果那里是个眼熟的男人。
他冷静地深吸了一口气,决定不打扰他。他悉悉索索地从床上滑下来,拉起一角被子,看见对方穿着内裤。实际上,还有T恤——昨天的。西撒的额角有点疼,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,暗舒了一口气。
他决定穿上衣服——因为他没穿内裤。他本来就不穿内裤。
“嘿,你就醒了?现在几点?外面怎么这么亮?”
“哦——我猜是因为今天是晴天,所以亮的”西撒翻了个白眼,逃不脱了。
“可这也太亮啦!纽约都没有这么亮,就像是早上似的。”
“你可真会说话,这就是早上。不过比意大利差多了。你起来了也好,我们一会下去把房钱结了”
棕发男子坐在床上,眨了眨眼。
“我没有钱啊”
西撒一边穿外套,一边翻了个白眼。
“哦,我忘了,你昨天还在纽约,美元也行,你可以去换。或者你先给我,我自己去换。刷卡当然更好了。”
棕发男子睁大了眼睛,然后又眯上眼睛笑了。
“你理解错啦。我没有钱,什么也没有,我就一套衣服。别的没拉。”
西撒震惊了。
“那你住哪?”
棕发男子没理他。这人环视了一周,好整以暇地靠回了枕头上。
“所以,我们昨天什么也没发生是吗?”
西撒甩了甩头
“当然,但是,你昨天的酒钱怎么付的?”
“多稀奇啊,我从来也不付酒钱啊。哎,不然你看这样——我们把该办的事办了,怎么样?我不是个爱欠人情的人。我用自己的方法摊房费,你看怎么样?”
“哦是啊,你是个夜猫子,partycreature是吗,那你以后怎么办?”
“你真有意思。”棕发男子搔了搔头发,“我叫JOJO,你呢?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好吗”
“我去过澳大利亚,新西兰,加拿大——从没带过一分钱。我出来玩不带钱。内裤、袜子——这些我也不带。”
“那你怎么过?”
“有人会替我付钱的,他们还会带我玩。”他又揉了揉头发。“昨晚是我看走眼啦。我不该纠缠你。总之,你这一份房费还要吗?”
“哦,再见吧,您那。”
西撒关上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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